浅析英语教育学反观高校茶文化英语教学
英语教育学归根结底是一门学术性教育学科, 其主要对英语教育过程中出现的现象进行研究, 进而总结出英语教育的普遍规律, 最后对英语教育中出现的问题进行反思。因此可以看出, 英语教育学是英语教学最权威的理论指导。本文先介绍了英语教育学理论的内容, 然后从...
1.4 课目教育学知识的研究方法 近年来,国内课目教育学知识的研究大致从介绍国外PCK的研究发展情况切入,比如上述的国外PCK的内涵、特征和模型,TPACK议题及其进展等等。这些研究表明,近年来国内的研究者对国外教师教育以及教师专业知识的发展动态十分关注,并且特别热衷于借鉴和参考国外涌现出来的新理论和新思想。国内学者的关注点大多是对国外先进理念的解读和译介,而鲜有将其与国内现实相联系、将国外优秀经验本土化或对国外理论进行批判性审视的研究。 在所检文献中,有31.5%的研究通过问卷调查、个案研究、教学实验等实证方法来探索PCK的来源和发展途径。有1篇文献(占总数的1.85%)是以教师的PCK为核心的中美比较研究,即2011年马敏的博士论文《PCK论》[14]。有11.1%的文献对我国PCK研究的未来发展方向作了趋势展望,这说明我国学者已经开始关注PCK的本土化和建构性。不过,从整体上来讲,我国PCK的研究还是以译介、评论和思辨为主,占到文献总量的68.5%。 2 课目教育学知识研究的启示 20多年前,舒尔曼提出了PCK这一概念,现在,仍然有许多学者对其进行深入的研究,并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提出了改革和创新,不断完善PCK的内涵。从“PCK”到“PCKg”,从普通PCK到学科PCK,涌现了MPCK、TPCK、LPCK等以具体学科领域为研究对象的新名词。进一步开展了“技术整合性课目教育学知识(Technical Pedagogical Content Knowledge,TPCK)”和网络化课目教育学知识(ICT-Technical Pedagogical Content Knowledge,ICT-TPCK)的研究。 2.1 应将课目教育学知识应用于教师教育课程领域 在课程理念上,基于课目教育学知识,转变教师教育观念。如有研究者认为教师发展的理念应该从“外铄”走向“生长”;教师的文化构建应该从“疏离”走向“合作”;实践之于理论上应从“失语”走向“对话”[15]。 在知识获取上,研究者们通过调查获得了很多有价值的数据。分别而言,第一,教师获得和生成课目教育学知识的路径是多元的,不同的路径都可能对这一知识的习得、建构和创造有所贡献。总结国内综述数据可知,70%以上的中小学教师较为认可“反思自身教学经验”“同事交流”的作用,“在职继续教育”和“职前培训”的认可度低于10%。目前较为一致的观点是,课目教育学的获取路径不是灌输和传递,而是教师自身及其实践共同体成员的协同反思、总结、沟通等。第二,研究者从专业化发展阶段的角度,调查了新手教师到适应后教师(师范实习期间、2年以内工作经验、3~5年工作经验)的知识变化,发现学科教学知识的逐步丰富和系统化。第三,注重把握课目教育学知识的本质特征。如有研究者通过反思,认为应该在课目教育学知识的复杂性中把握核心本质;选取恰当方法开展本土化的研究探索;应用课目教育学知识理论框架理解与发展教师专业知识。有研究者指出课目教育学知识的本质特性体现在缄默性、沟通性、叙事性和价值性上。这些主张强调并凸显知识育人的价值意义,而不是仅仅局限在对知识的认知功能;关注并提高教师教育内蕴的学术品质,而不是仅仅将其视为传统的技能训练。 在课程设计上,主要表现为重构已有课程和新增课目教育学知识课程。在课程实施上,研究者通过将“课目教育学知识”与“实践性知识”的比较发现,二者之间存在相似性和差异性[16]。根据课目教育学知识的可教性(teachable),研究指出教师形成专业知识的关键在于对课目内容的设计和组织、对其中教育意义的挖掘和阐释,其形成不是三个要素起到均衡作用,而是不同情境、不同阶段中形成的质或量的变化。除此之外,研究者们还探索出许多新的教学方式,如行动研究、案例研究、嵌入式实践等。在课程评价上,注重对教师课目教育学知识的考察、对课目教育学知识评价工具的开发和运用。如概念图、备课评价和量规评价、多元评价等。 2.2 应将课目教育学知识的概念进一步厘清 我国学者大多将“Pedagogical Content Knowledge”(简称PCK)译为“学科教学知识”,这一译法实际上存在概念理解上的窄化倾向。首先,舒尔曼并没有将“Pedagogical”简单等同于教学或教学法。他认为缺失的是具有“可教性”的课目内容和知识,这种知识是教师在教育过程中通过对知识的“识知”主动创造出来的,是一种新的知识,这种知识有别于一般的“学科教学知识”,不仅包含学科教学内容,还包含促进学生情感发展、道德发展、人格完善等的教育内容,是一种教育学化的、再造的、生成的知识。所以,将“Pedagogical”翻译成“教育学”更贴近舒尔曼的原义;另外,“content”在英文中的含义很广,有点像我国的“文化”一词,既宽泛又具体,如果简单翻译成“学科”显然不妥,因为“学科”一词在我国一般特指具体科目如音乐学科、数学学科等,但像教育活动等就显然不能隶属于某一学科,所以将“content”翻译成“课目”,即整个课业的项目要更为妥当一些。鲍尔(Ball D.)曾明确指出,舒尔曼最核心的贡献之一是丰富了“content”一词的含义,将其与“general aspects of teaching”区别开来。因此,将“Pedagogical Content Knowledge”译成“课目教育学知识”更能体现出其丰富的现代内涵。 总而言之,国内学者对PCK的理解已不断成熟,逐渐认识到课目教育学知识实质上是课目知识的一种特殊形式,即教育学化了的课目知识。这些意味着PCK内涵和外延更加丰富和饱满,推动了我国教师教育课程系统的重建,预示着PCK本土化的构建。 参考文献 [1]Shulman L S.Those Who Understand:Knowledge Growth in Teaching[J].Educational Researcher,1986(2):4-14. [2]白益民.学科教学知识初探[J].现代教育论丛,2000(4):27-30. [3]刘捷.建构与整合:论教师专业化的知识基础[J].课程·教材·教法,2003(4):60-64. [4]舒尔曼.智者:教学活动中的知识生长[J].黄甫全,王娜,译.教师教育学报,2014(4):44-58. [5]Hill H C,Ball D L,Schilling S G.Unpacking pedagogical content knowledge:Conceptualizing and measuring teachers’topic-specific knowledge of students[J].Journal for Research in Mathematics Education,2008(4):372-400. [6]Angeli C,Valanides N.Epistemological and methodological issues for the conceptualization,development,and assessment of ICT-TPCK:Advances in technological pedagogical content knowledge(TPCK)[J].Computers&Education,2009(1):154-168. [7] 王飞.学科教学知识与实践性知识的比较研究[J].上海教育科研,2012(7):9-13. [8]粱永平.职前教师学科教学知识发展的理论与实践路径[J].课程·教材·教法,2013(1):106-112. [9]黄瑾.优化学前数学教育的思考:幼儿教师数学学科教学知识(PM-PCK)评估[J].全球教育展望,2013(7):73-77. [10]闫志明,李美风.整合技术的学科教学知识网络-信息时代教师知识新框架[J].中国电化教育,2012(4):60-62. [11]郑志恋,叶志雄.职前英语教师学科教学知识及其养成途径探究:以浙江师范大学英本《教育体验》课程为例[J].教师教育研究,2013(1):65-69. [12]曾文婕,黄甫全.教师教育的课程创新:实验型教学专业化课程体系的生成与建构[J].教育发展研究,2013(10):31-37. [13]张静.面向TPACK发展的设计型教师教育课程:缘起、模式及启示[J].远程教育杂志,2013(5):10-15. [14]马敏.PCK论[D].上海:华东师范大学,2011. [15]冯茁,曲铁华.从PCK到PCKg:教师专业发展的新转向[J].外国教育研究,2006(12):58-63. [16]王飞.学科教学知识与实践性知识的比较研究[J].上海教育科研,2012(7):9-13.点击查看>>高等教育学论文(优秀范文8篇)其他文章《课目教育学知识研究现状及其启迪》转载自互联网,如有侵权,联系我们删除,QQ:369-8522。